AE g峄 c岷 “我想刘璝将军的耳朵应该还没聋,我只想提醒刘璝将军一句,自建安八年开始,刘将军家人第一次入我关中行商,当初赚的大钱抛开成本以及沿途损耗的话,应该在七十万左右,伺候五年来,每年将军都会派家中心腹行商,而且做的也越来越大,五年下来,收益应该多达千万钱左右,我说的可对?”庞统冷笑着看向刘璝。 “哼!”刘璋面色难看的看向孟达:“那不知道孟达将军准备处置我?” 次日一早,蜀中以张松为首的一些世家开始奔走相告,细数刘璋在任期间一些罪状,要联名上奏,请求斩刘璋,以平民愤!
“不如何,那刘将军最好立刻将在下斩了,为自己报仇。”庞统淡然道:“否则,你不会再有任何机会?” 虽然刘璝本身没有错,这件事情里,他也是一个受害者,原本法正也没有追究的意思,但从庞统那里得知刘璝对吕布十分抵触的事情,加上眼下蜀中新定,这个时候,如果刘璝站起来反对或者此时荆州从南边打进来,刘璝在蜀中掌握的人脉可不少,若是此人到时候倒戈,对他们来说,是个大患,如今让他自杀,却也可以省了许多麻烦,而且不必担心因此而惹得军中不满,两全其美。 “哼!”刘璋面色难看的看向孟达:“那不知道孟达将军准备处置我?”
“此人与我等并非一条心,留之无用,甚至日后还会坏事。”法正摇了摇头,淡漠道。 吕布每到一地,必推广均田制,虽然关中有很多方式补偿,但诸葛亮自然看得出,虽说走吕布给出的路,能够获得更多的财富,但世家却失去了很大的话语权,没有了土地,世家等于失去了跟吕布抗衡的资格,只要吕布高兴,任何一个世家他都可以随意揉捏,这也是世家大族真正排斥吕布的地方,话语权和自保的能力,那是再多的利益无法替代的。 “动手!”这一句,却并非出自刘璝之口,而是人群中,几名偏将突然怒喝一声,然后不等张任做何反应,有人持着木棍,前方有一截绳套,将张任的四肢套住,而后几名将士猛力一拉,顿时将张任拉倒在地。
“这个没问题。”庞统微微舒了口气,幸好,吕征没有像他姐姐那样无法无天,要不然,庞统等人还真得头疼了。 “张任将军?”吕征扭头,看向张任,这张任是吕布点名要的人,甚至亲自下令来保刘璋,以吕征对自家老子的了解,若非这张任真有本事,怎会得吕布如此器重,对待人才,从小耳濡目染,加上吕布的言传身教,吕征还是很重视的,并未准备直接命令。